不是吧阿sir怎么傻子也要搞囚禁play啊(2 / 3)
,让他再没有失去她的可能性。
燕子,燕子。
燕子啊。
他们都说是因为我傻,你才离开的我,可我不傻,我找到你了。
“这次,不会再跑了吧?”他喃喃自语,汲取她的体温是本能,身体下意识渴求地要往李轻轻身上靠,想离得近点,再近点。
他整个人如同泡在烈酒里,耳根发红,身体发烫,他要融化,偏要铸在她怀里。
这里很显然是地下室,李轻轻搞不明白陈生是怎么找到这种地方,又是怎么搞到这些链子把她困起来的。
她没有动陈生端下来的吃的,但很快,李轻轻意识到一个问题:她要上厕所。
放眼整个地下室,一张铁架床和桌子,其余什么也没有,锁链长度不够,就连下床走几步都是奢侈。
她在下面故意制造出声响,铁圈反复摩擦在手腕脚踝,直到发红出血,这样的动静终于让上面的陈生注意到,他下来了。
几乎是脚步声往下来的瞬间,李轻轻就咬牙切齿地喊:“我要上厕所,你先放开我,我不跑,我真的不跑行不行?”
陈生的脚步顿住。
他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,半晌,脚步声又急促地向上。
刚开始李轻轻还以为陈生是要拿钥匙给她解开——也确实是这样的。
陈生先是拿了个眼罩给她戴上,然后解开了一只手的锁扣,但没等多久,那只空着的手重新被其他冰凉的物体覆盖。
李轻轻心里一凉。
四肢被解开,但右手被铐在他的手腕上,两个人的距离不会超过半米,陈生弄好,还贴心地扶着她起来。
“走吧燕子,我们上厕所。”
我、们。
“等等,不是,男生和女生不能一起上厕所,你不明白吗?!”
相比起李轻轻的惊恐,陈生倒冷静很多。
黑暗中,他的声音幽幽传来:“可是,我们是夫妻啊。”
“燕子是要嫁给我的,不是吗?”
情况很糟糕。
陈生的学习能力很差,而他竟然能把这些东西准备得井井有条并且坚持自己的想法,是有人教过他,并且他把这些练习过无数遍。
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囚禁。
李轻轻没有办法,只好被他牵着往上面走,由这个本该是傻子的人照顾她,甚至要当着他的面上厕所。
羞耻,崩溃,难堪。
但这些情绪终究抵不过生理需求,她坐在马桶上艰难地放开尿道口,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窄小的空间里仿佛被放大无数倍,李轻轻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咬碎的声音。
没关系,这是个傻子,没关系,别生气,如果他打起人来,你弄不过他的。
“燕子,你的脸好红啊。”
牵连的手铐动了动,李轻轻意识到他蹲下身,正把眼神落在她脸上。
李轻轻是真要炸了。
她慌里慌张解决好,不想在这里待半秒。
于是重新被送进地下室。
陈生似乎学聪明了,他在固定的时间会带李轻轻上厕所,一天五次,如果李轻轻拒绝,那就丧失了一次机会。
吃饭也是,到饭点他会下来,捧着餐盘送吃的喝的,李轻轻不想碰,他也不会强求,直接撤走,等到下一次吃饭时间他才会端着新的下来,如果不吃,还是用刚才的方法。
最猎奇的是,陈生每次做这些动作前都会加上一句口令。
“上厕所。”
“吃饭。”
李轻轻明白过来,陈生现在没有把她当人,而是在当做宠物在驯养。
她让陈生不要讲,陈生就笑着答应,然后下一次仍旧牵着她的手,弯起眼睛,说:“上厕所。”
是他没有照顾人的能力,还是故意如此?总之,这让李轻轻越来越痛恨陈生,因为她不会拒食让自己饿死,更不会憋到身体疼痛把排泄物弄在床上,所以她不得不照做。
直到有天陈生没有下来。
不管是锁链制造出的声响,还是声嘶力竭的喊,他没来,始终没来。
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阵轻微的脚步声才缓缓响起。
陈生先是闻见空气中稀薄的怪异味道。
他拉开电灯,挂在顶端的白炽灯闪动几下,死白的阴缓慢照亮眼前事物,男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洇开的大滩水痕,视线转而朝向角落的女生。
李轻轻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她抱着膝盖,满头黑发垂下,看不到表情。
陈生走近她床边,目光缓缓下落。
“你需要我吗?”他问。
李轻轻抖了抖肩膀,她慢慢地抬起头,还不太适应这里的光,女生眨了几下眼,瞳孔还是被刺痛,含着生理性的水光。
她张开口,声音嘶哑:“谁教你的。”
陈生没答,他伸出手落在李轻轻面前,又问了一遍。
“燕子,你需要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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